“你个贱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我冷眼看着发疯的云舒颜,轻轻地道:“云舒颜,你该死。”

说罢,没再理她,拎起包走了出去。

云舒颜此时已经疯疯癫癫,看到我走了,突然大叫:“你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要害我……不要害我!”

警局外,宋怀瑾正在等他。

“怎么来看她?”宋怀瑾问道。

我却也没有再掩饰:“我来看看恶人自食其果。”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宋怀瑾一怔,刚刚的我,他觉得很陌生。

只是我没管他,早就走了出去。

最终的判决来得很快。

法院认定,云舒颜犯交通肇事罪(情节极其恶劣,致一人死亡且存在二次碾轧行为)、绑架罪、故意伤害罪,数罪并罚,且社会影响极其恶劣,民愤极大,依法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听到判决的那一刻,云舒颜的尖叫戛然而止。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发出一声嗬嗬的怪响,眼神彻底涣散了。

宋怀瑾站在法院门口,看着手中的判决书,指尖泛白。

他并非同情云舒颜,只是看着这个从小喊他“怀瑾哥哥”的女孩走到这般地步,心底难免泛起一丝复杂的怅然。

可更多的,是对我的担忧。

这些日子,我始终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从车祸发生到庭审结束,我照常处理云氏事务,甚至在判决公布当天,还主持了一场跨国视频会议。

“要去见她最后一面吗?”宋怀瑾找到我时,我正在整理云氏的资料。

我抬眼,眸中没有波澜:“嗯。”

行刑那天,艳阳高照。

跟上一世我被执行死刑的情景一样。

刑场周围围满了情绪激昂的群众,即便隔着铁丝围栏,愤意仍然不减。

“砰!”的一声枪响。

只见云舒颜的右腿被击穿,她瞬间倒地,痛苦地大叫。

随后,又是几枪。

左腿、右臂、左臂……

众人看着,只觉得解气。

“好啊!就是得这样,一枪给她结束了怎么够!”

“呸,猪狗不如的东西!”

我目光穿过人群,落在行刑处。

是被撞死的人的父亲。

心下了然,转身离去。

云舒颜做了太多错事,本就该自食恶果。

接下来,是云父云母和……宋怀瑾。

回到云家,云母已经出院,由于半身不遂,只能躺在床上。

我倒了杯水,递给云母,看着云母没有知觉的手,后知后觉地笑了一下,“哎呀忘记了,你手动不了。”

云母怒目而视,似乎是没有想到原来乖巧懂事的女儿转变这么大。

我笑了笑:“干嘛这么惊讶?被最爱的女儿整成了现在这幅样子,是什么心情呢?”

说罢,慢悠悠地将一张照片递到云母面前,是云舒颜的尸体。

语气带着些遗憾:“可惜你最爱的女儿已经走了,你没能陪她一起。”

云母顿时浑身一怔,嘴里‘啊咿啊咿’着,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门突然被推开,佣人急匆匆地汇报:“小姐,老爷子出事了!”

我皱眉,立马走了出去,没再看云母。

云家老宅里,乱成了一锅粥,云父急得焦头烂额。

看见我来,立马迎了上去:“小礼,你来了,你爷爷要见你。”

我淡淡“嗯”了一声,走进内室。

这几个月来,没有云舒颜打扰,我让云氏的资金链重新复苏,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