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狡辩,“你不要不识抬举,我等请你过来赏舞喝茶,你却这般歹毒!”

温禾,“喜鹊,将这茶水留下。”

“这位弹奏琵琶的苏奉仪,可是连皇宫都进不去,却在这里随你胡乱伴奏。”

“而你?”温禾指着秋兰,“为了不泄露曲目舞蹈,舞没有好好跳,也没请你的专门伴奏,却口口声声在这里说请我赏舞?”

秋兰面色一僵,铁青着脸继续狡辩,“都说了是演练……”

温禾疼得直冒冷汗,再也听不得那些人啰嗦。

“喜鹊,带人监视着这些居心不良的女人,让她们在冷风中罚站到天黑!”

喜鹊会意,叫了身边的小丫鬟去喊卫云澜派来保护温禾的侍卫和太监来。

谢柔不可置信,“你我同级,我还是谢家小姐,你一个卑贱女凭什么罚我!我要告知殿下,让他废了你!”

温禾冷冷道:“就凭殿下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