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趴在桶里睡了过去。

“姑娘?”喜鹊喊了几遍没人应答,进了门轻声呼唤着。

温禾睁眼醒来,有些困乏地从桶里起身。

“姑娘头发湿掉了,可要奴婢替您洗一洗?”喜鹊望着温禾皓如凝脂的肌肤,眸中的惊艳掩饰不住地流露出来。

意识到失态,她赶紧垂下眸子。

屋子里很暖和,温禾只穿了件单衣也没觉得冷。

她躺在椅上,身上盖了一条羊绒毯子。

喜鹊和阿荷则拿着皂角水给她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