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所有人都有权决定怎么玩,为何一定要听你的呢?”

苏络儿听到所有人都有权利时,不禁好笑道:“规矩如此,良娣为何执意要改,莫不是不会做诗文?”

温禾摇头,“规矩是死的,再说各人擅长领域不同,有人擅画,有人擅长吹笛,这些东西并不比诗文俗气,为何就不能表演上呢?”

“或者说,苏姑娘喜欢表现自己,你擅长诗文,就想在这方面一直压着众人?”

苏络儿眼底波光浮动,立马否认道,“自然不是。”

温禾,“那就无不妥之处了。”

苏络儿又道,“只是你轻易改变规则……”

道理都说到这个点了,众人该明白的都明白,不明白的说再多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