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最近来咱们铺子上吃豆花的那青衫男子吧,那个瞧着是个比秀才还穷的。”

温禾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气道:“娘,你能不能不要乱说,我几时说喜欢他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看他。”周大娘理直气壮道。

“娘,看一个人就是喜欢,那我岂不是全天下人都要喜欢了。”温禾来了气。

“他就一股子穷酸气,心气还高,这样的人有何好的。”周大娘不理会,继续说自己的。

“娘,人家读书人有气节最是难得,他又没做什么,你非要说他,他也太冤枉了。”温禾讨厌在人背后说坏话的人。

周大娘冷哼,“读书有个屁用,或许五十年前有用,但现在当官的都是那些个官宦家的人,穷人读再多能当个县令都是祖坟冒青烟了。”

卫云澜闻言,眸子里闪烁着一抹幽光。

“那也是他们的事,你不能守着一亩三分田就嘲笑那些去闯荡的人啊。”温禾打心里还是比较喜欢读书人的,见不得那些人白白受人嘲笑。

温旭见两人越吵越大声,把头埋得更低,不敢出声,生怕受了波及。

卫云澜清了清嗓子,说道:“再过半个时辰会有烟花,子时还会有一场,今日除夕,讲究和谐美满,有些事不若放到日后再说。”

那周大娘真是聒噪,卫云澜让她吵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