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跪祠堂的。
见无人再帮她了,温禾又等着她回话,紫衣女子哆哆嗦嗦道,“小女周翠霜,河西人士也,父亲乃……乃项县县令。”
周遭贵女听闻她身份低,以为她是什么五品官家的女儿,却没想到她是个县令的女儿,而且这个县她们听都没有听过。
先前和她谈话的贵女,此刻一脸嫌弃,不觉往后退了几步,像避瘟疫一般远离周翠霜。
周翠霜见状,身形颤抖,摇摇欲坠。
“你一个县令之女如何跑到这里的?此次珠河踏青,最低也得是五品官的家眷。”温禾见她心理防线破了,趁机问道。
周翠霜瞥了一眼于馨悦,于馨悦眉尖微蹙,“她是我远房表妹,如今到了出嫁的年纪了,我带她来此相看如意郎君,有何不妥?”
“无不妥之处,若于小姐真关心周姑娘的亲事,就该给她换一双新鞋。”温禾淡淡道。
“地泥泞,鞋弄脏了而已。”于馨悦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