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你敢说我丢人?”被称作少爷的突然发狂,踹向了小厮。

小厮当即倒地吐血不已。

马车里的温禾皱了皱眉,皇城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谁敢这么嚣张?

探头看过去,那副面孔竟与昨夜梦中的男人重合了!

她失了神,面色发白,一时忘了朝轿帘内躲躲。

“瞧,那边有一个好美的人!”人群中一男子指向温禾那边。

因刚刚那少爷发疯打了人,人群安静了下来。

那说话者声音又挺大的,导致众人纷纷看向温禾那边。

喜鹊眼疾手快地放下了车窗,但发疯打人的落榜学子还是看见了她。

他明显一惊,当年那么深的水,她又不会游泳,周围亦没有人,她怎么还没死?

震惊之后,他眼神中是猥亵的兴奋。

学业上失意,那就情场上得意!

今夜非要这小娘们陪陪他。

“走吧!”

“穆兄你看开就好了,实在考不上,我们还能走恩荫这一条路。”一贵公子不屑道。

“有理,与这群穷书生争什么?”

“走,兄弟们几个去乐一乐吧!”穆尘睨了一眼温禾的方向,淫荡一笑。

在场的人看得分明,刚刚喊那边有一美人的男子亦愧疚了起来。

众人只盼里头女子身份地位够高,莫不要让他侮辱了过去。

……

马车急停了下来。

“小美人,可真巧啊!”

穆尘拦下了马车,行至车窗边调笑。

“你认错人了!”温禾冷冷道。

穆尘怎么可能会认错人,她那娇艳的美貌他就是下了黄泉也记得。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依旧这般美。

温禾抿唇,眼中的光黯淡下来。

“瞧你这马车,如今去了哪家府上,给哪位爷当了小妾?”

“你这模样当了妾也实在是可惜。”穆尘自顾自地说着。

“不若陪爷玩一玩,爷给你千金如何?”他俯低身子到窗口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着。

“滚!”痛苦的记忆再次涌来,温禾咬牙切齿怒吼。

“呦!爷刚刚是抬举你,就你这个贱命,还想当大官的妾室,怕是已经让好多男人睡过了吧,再多爷一个又何妨?”穆尘阴沉道。

他身边的几名狐朋狗友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亦说了一些淫词秽语。

红梅与喜鹊前头虽不懂什么意思,此刻却已经明白了这些人的意图,当即大喝:“你可知……”

温禾抬手制止了两人,他想找死就让他死个彻底。

“他们实在太过分了!”红梅不可思议道。

护在温禾周围的暗卫见情势不对,派了巡逻兵过来视察情况。

那些人见来了人,又调笑了温禾几句,便打马离开了。

纵使走远了,口中依旧污言秽语。

“只从窗格看一眼都感觉这姑娘比青楼头牌还要美上几分,爷们几个什么时候有福分再大饱眼福?”

穆尘冷哼了一声,“快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个雏儿?”

“看样子就不是,不是更好,免得生涩!”

“哈哈哈哈哈…”

“奴婢非要与他们理论!”红梅气得脸色通红。

喜鹊拉住她,“这里是大街,我们又没有挂东宫的牌子,再闹下去,只怕于良娣名声不好,先回去再说吧!”

温禾听那几人穆兄穆兄地喊着,猜测他是京城中还算排得上号的穆府世家。

怪不得能这般嚣张。

这与害谢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