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破坏欲,尽情地释放在她身上。

质地硬实的餐桌好像都在跟着摇晃。

疯了。

时穗咬紧齿关,巴掌大的小脸象是烧红的铁,往外散着滚滚热气,被他狠戾折磨的小穴竟然在暴虐的快感中流出水来,渐渐润滑甬道,迎接他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弄。

宽敞的餐厅充斥着细腻淫靡的水声,又被清脆的肉体拍合声盖过。

时穗雪白的臀瓣一片通红,被他撞得皮肤泛起热辣辣的灼感,神经敏感又紧张。在察觉他操干的速度稍微慢下来时,她连轻松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抬手重重扇了一巴掌。

红通的臀肉像花枝一般颤动。

时穗紧咬的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又软又可怜。她的身体感受到了快感,但心理很清楚,谈宿在羞辱她,在肆意地玩弄被他掌控的身体,在她身上发泄最原始的肉欲。

她闷声不语,身后的男人便狠起来,一手扼住她脖颈,胯下挺动加快,撞得她小腹不停贴合冰冷的桌沿,很快生出一种迫切的生理反应,迫使她的讨饶冲破喉咙,泣音无助:“你快停下……我要上厕所……”

她感觉自己快尿出来了。

“啊……”

时穗哽咽声越来越急:“求你了……”

偏偏谈宿无动于衷,甚至,挺胯频率加快,坚硬的龟头专往她敏感的花心上撞,像不知疲惫的永动机,疯狂狠干了几十下,开始恶劣地玩弄充血的肉珠,操得在她身下尖叫哭泣的女人颤抖着喷水,浇湿了他半边裤腿。

时穗陷入强烈的高潮,四肢蜷缩绷直,浑身痉挛得生不出半分力气,喘息像要窒息似的迫切,穴中敏感的软肉疯狂收缩,在夹紧的摩擦中延长了这股汹涌的快感。她感觉体内有电流在唰唰游走,密密麻麻的,侵占她敏感的每一寸皮肉,激得浑身滚烫的血液逆流,爽得指尖发麻。

她意识迷迷糊糊,却清醒地厌恶自己的身体。

不该一次次被他带入快感的漩涡。

她会溺死在这里。

“真的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