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肿硬的乳尖。
让人注意到那两颗腻白的乳团,上面纵横指痕,还有几颗凌乱的牙印。
一切都拜谈宿所赐。
他随意地束起腰间皮带,将被玩得筋疲力尽的女人像麻袋似的扛在肩上,走得很慢,温热的掌腹捻揉她红意未消的臀肉,突然又抬手扇了一巴掌,嘴里低哼:“雷声大雨点小。”
象是重新投胎了一次,时穗醒来时,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房间光线幽暗,她突然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
直到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借着走廊光线,时穗凝眸看去,是那抹深印于她脑海,瞬间激起她满心惧意的身影,吓得她往床角瑟缩,带动腿心的摩擦,疼得闷哼:“嘶……”
头顶的灯突然打开。
她应激闭眼,半天才适应骤亮的环境,却不敢看已经走到床边的男人。
谈宿耐心不多,“过来,上药。”
“……”
时穗垂着眼睫,耳根不受控地通红,嗫喏道,“我没病……”
闻言,谈宿象是放弃地点点头,把手里的药膏丢在床上,言语间冷锐锋利:“不涂药就等着逼烂掉,反正疼的不是我。”
“……”
难听的话臊得时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倍感屈辱,又不肯轻松接受他虚伪的好意。她一点一点挪动过去,飞速握住那管药膏,小声表达不满:“烂掉也是你害的……”
就感觉有道冰冷的目光射过来。
时穗抬眼,果真与他挟着寒意的长眸对上,吓得她立即低头,缩回被子里。卧室拉着窗帘,她不知道现在几点,想找手机,发现床边没有,估计被他收走了。心里烦,她不想找他要。
沉默在卧室疯狂蔓延,气氛莫名紧绷。
她突然感觉床边下陷,惊慌看去,就见刚刚还对她冷言冷语的男人翻身上床,一下抢走她身上的被子。时穗此时才发现,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被他拦腰抱在怀里,明明隔着他的睡衣,却感觉他的体温穿过布料熨贴着她的皮肤,让她备感灼热,胸腔里的心脏狂乱跳起。
“你……”
就被身后的男人咬住小巧莹润的耳垂,他看似放浪,实则眉眼挂着层薄凉,神情半明半暗,“听阿岳说,你妈打了你一巴掌。”
“……”
家丑外扬,尤其在他面前,时穗感觉脸都丢尽了,说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