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一声接着一声啵的响,沿着脊骨那条线,放纵地亲她。

“嗯啊……”

时穗身子颤得厉害,细腻感受到对方滚烫的唇和湿腻的舌头,象是品尝美食,在她身上放纵地游走,那一股股连舔带咬的快意,刺激得这具本就敏感的身子一刹瘫软,紧咬男人性器的穴肉激烈地收缩,绞得他把性感的喘息都压在她背上,胯下挺动跟着粗暴起来。

别墅幽静,都是肉体拍合的清脆响声。

接连几十下凶猛的操干,谈宿胯骨重重撞上女人屁股,原本还雪白的颜色早已通红一片,肿胀起来更显肉欲的荒淫,让她感受到愈发猛烈的快感,齿间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慢点……我要不行了……嗯啊……”

娇怯的声音听得谈宿眼尾薄红,他放慢胯下的挺动,重重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满眼充斥着邪恶的破坏欲。

“啊!”

时穗又疼又爽,被粗硕性器撑得发白的穴口倏地流出一股水液,顺着腿根,汩汩滴在地板上。

谈宿睨到,嘴角勾着,又扇了一巴掌。

“不要了……”

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的快感让时穗痉挛,哭腔越来越重,好无助,哀怜地向他讨饶。

谈宿真就没再扇巴掌,但也没放过她。

质地坚致硬沉的餐桌疯了似的响着晃动声音。

时穗被他用后入的姿势干得意识昏昏沉沉,头发都湿透了,黏在脸上,眼神迷离,听觉却极为敏感,他先是在她颊边亲了口,低哑嗓音噙着笑:“骚宝宝,生来就是给我操的。”

她不愿,却难逃沦为他身下的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