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所遭遇的一切都在发生,也许拨开水雾的那刻要继续面临下身被男人使用。

靠近尾椎的部位不知不觉中提醒他经历了什么,裴慎玉正想站起身,突然脚下的小舟剧烈的摇晃起来,颠婆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支撑的平衡,他难以启齿受伤的部位更是被撞的好痛。

手脚并用翻身下船,裴慎玉不出意外一头栽进刺骨的暗河中,河水急涌包围住他,在沉溺时裴慎玉渐渐呼吸困难,他眯了眯眼……

下人们端着水盆来回进出仇恪的寝间,巫医几乎被架着腾空快步走进室内,看到屋里站着一个仅靠背影就让人觉着胆颤的人,像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存在。

仇恪一向整齐的高束发今天扎的有些歪,是匆忙下慌乱赶出来的结果。

他喜欢裴慎玉恪守成规自持清高规整的模样,却暗地里穿着妖艳的服装勾引他,仇恪经常会模仿裴慎玉的规整,仿佛能够更接近他。

擅用毒蛊的巫医颤着嗓子请示仇恪,少年的气场压的太低,话说着说着几乎是吊着喉咙出口。

“去看看他身上的伤。”

仇恪语气很不好,下巴抬了抬,最后一个字落地的同时巫医机灵的不多过问,直接奔向躺在床榻上的……美人。

谁人不知被俘的亡国的皇子,也没有亲眼所见的震撼。

掀开被角,饶是巫医见过甚多世面,却还是抖了抖身子。严肃的检查了几处,轻轻给虚弱的病人掖好被褥以防邪风入怀。

“已经稳定,不出一日便会苏醒,殿下那日要走的药水太烈,加之男子的……留在体内本就易烧起来,所幸及时……及时啊,接下来几日必要好好调养,不可进行房事。”

“下去。”

巫医一条腿刚踏过门槛,身后的仇恪对着空气摆了摆手。

血液飞溅飚出来的痕迹洒了一地,瞪大的双眼里仿佛还有性命结束前落下的最后一点寒光,甚至来不及转动眼球,已经笔直的倒在地上,而那双黑洞洞的窟窿,渗人不已。

收刀的死士隐匿于角落,巫医错就错在,他长了双眼睛。

裴慎玉眯了眯眼。

身体应该被人拆了又重组,只有意识能动。

换了一个陌生的寝殿,灯光昏暗,充满了仇恪的味道。

这时门被外轻手轻脚推开。

走进来一个同仇恪一般大的少年,肤色偏黄,圆圆的杏眼小心翼翼的张望着,长相属清秀挂,头发比仇恪的更卷却不长。

细看和裴慎玉有几分相似。

少年来到塌前,低头看向被子下的隆起。

月牙白的绸衣前襟因不懂系法稍稍敞开,露出深陷的锁骨,上面布满一片片青紫的暧昧印记,比里衣还要晃眼的冷白肌肤没有一块好肉。

如果不是认得出,少年无法去形容。

矜贵而唯一。

下颌上有一道齿印,以这个角度的舐咬有极强的占有欲。

饱满的唇瓣不久前被人贪婪地攫取过,异样的水光让病态的苍白有了些鲜活的血色。

突兀的是,嘴角的伤口。

大胆又脸红心跳的明示被男人如何对待过。

自卑感恰到好处到达了顶峰。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那个,我叫颜灵。”

裴慎玉浑身上下只有眼睛睁眨还算轻松,他本来不打算给好脸色,以为没了自尊心但内心还是不想被陌生人看到,可惜现在他也给不了什么脸色。

少年对他的沉默一点也不感到尴尬,相反自言自语继续说道,“第一次做那种事,都会很疼,我也经历过。”

说着脸上不自觉冒出暧昧的羞红,裴慎玉这次却是认真的在上下打量他,颜灵被看的眼神飘忽不定,面上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