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谁都难以承受。

离开三、四年,尽管仇恪没死成,也没想到他还为自己的屁股守身如玉,真是辛苦这根长鞭了。

又是一股浓稠喷激在内壁,烫的裴慎玉肚子又涨又暖。

仇恪依依不舍的把鸡巴拔出来,抽出时发出一声干脆的啵声,裴慎玉最初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的小洞现在明显撑大到方便四根手指同时进出,仇恪感叹真是宝贝的骚肉洞,刚吃完男人的鸡巴又紧缩的这么快。

那里还在吞吐着白浊和血丝,堵了好几发的精液纷纷淌出打湿屁股下面的被褥。

裴慎玉被撑的太满,以至于仇恪暂时的抽身他都感知不到,仿佛还在下面。

直到仇恪重新跪上塌,扶住硬着的鸡巴拍打裴慎玉的会阴,复又坚挺进穴肉里,但他只是埋在深处小幅度的抽动。

仇恪暧昧的摩擦靠近腿根位置的软肉,裴慎玉以为不会再有更痛苦的事了……

仇恪的种族除了皇室,有地位的男人会进行赋予仪式,是全权和地位的象征。族民沐浴清斋三日后,由执行者执刀,在胸膛和后背挖割一块又一块血肉,古老的记号形似穿戴身上的宝物华丽而血腥,永远刻在皮肉上的荣华,但裴慎玉一个亡国的阶下囚,凭什么如此对待。

火烛滋烤过的银针尖浇上颜色污黑的药水,仇恪比划了下位置,稳当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