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质子的两年里,自从那件事后没人再敢放肆的欺辱他,也证明了多是玩男人屁眼的人。
那些人挺动着身体,压在上面的人露出舒爽的表情,仿佛在经历无上的快乐,而在下面的人,虽然泪痕遍布,却发出一声声黏腻的尖叫,他们彼此大汗淋漓,却爽的皮肤发红。
仇恪没有体验过,但心知一定是舒服的。
侵犯的人没有他的鸡巴大,承受性事的人不仅长得没有裴慎玉好看,声音也没有裴慎玉的骚。
于是开始偷偷的观察裴慎玉。
一开始会故意发出一些声响吸引视线,只那一眼,仇恪看硬了。他初次动手撸出来,满脑子都是裴慎玉的脸。
逐渐变得愈发胆大,悄悄潜进裴慎玉的寝殿内,看他睡梦中紧闭双眼,想象他在艰难的含着自己的大肉棒舔舐,呜咽着求自己出去,但仇恪变本加厉一个深喉,要一滴不漏让裴慎玉全部吞下去,漏出来点就让他撅着屁股换下面吃,直到全部吃干净。
激动之下喷出来的浓厚精液沾上亵裤,如果以后裴慎玉不听话,他就用沾满自己精液的亵裤塞进裴慎玉嘴里,肏的他喊都喊不出来。
可此刻,只能感到裤裆一片冰凉,让燥热稍稍平息,仇恪从衣柜中拿走裴慎玉贴身的里衣,近乎沉迷的埋在那里深吸。
鼻间充斥属于裴慎玉的体香,鸡巴又硬了。
裴慎玉从未发觉过少了些什么,只是那阴邪的视线出现的频繁了起来。
加上父皇的施压和母妃的痛斥,裴慎玉只当自己过于敏感。
他皱眉从地上站起身,只因今夜风大,一向紧闭的窗户也会被吹开,关上窗户收拾好掉落在地的卷轴,裴慎玉重新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窗外的仇恪还在余味中缓神。
他迫不及待想插进裴慎玉的屁股里,就用刚刚的姿势,像野兽交配,裴慎玉雌伏于仇恪。
仇恪气势汹汹的直接闯进寝殿时,裴慎玉有一瞬间的怔愣。
除了两年前那次恶意的羞辱,两人之间毫无联系,使臣突然造访,要接走仇恪,父皇想都没想直接同意放人,这对于臣民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失去了筹码无疑意味着国家的不再强盛。
但这都与裴慎玉无关。
仇恪个子窜的极快,此时和裴慎玉差不多高,细看会发现还要高出一些,他径直走过去按着裴慎玉扑倒在塌上。
“你放肆……啊!”
对方激烈的挣扎抵抗,仇恪一把握住裴慎玉的命根子,趁裴慎玉僵硬的片刻单手攥紧他的双手压在头顶。
“你干什么!”
仇恪想对他说,“干死你”,但暗哑的嗓音低沉的不像话,他已经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野蛮的手劲逐渐收紧,手腕被箍的生疼,裴慎玉在瞬间感受到不对等绝对性力量的压迫,那是种无形的恐惧。
他如同被代宰的羔羊,毫无还手的能力。
仇恪被逼急的血丝攀上眼白,眼见着裴慎玉微张着嘴巴就要喊人,他整个人便无顾及的压在裴慎玉身上,凑近他,堵住那张嘴。
胡乱的咬拽着嘴唇还仅仅不够,不留缝隙的贴合,要吸光氧气般仇恪伸出舌头填满他的口腔,裴慎玉气的胸口不停向上拱起,舌头无助的推开仇恪的,却反被他含住,缠绵而情色的吸吮,交缠的啧啧作响。
亵裤被拉扯开,意识到仇恪的最后意图后,裴慎玉急促的吸了口气,同时也搅乱了仇恪,仇恪发出愉悦的一声轻哼。
手指在阴茎上停留了几秒,转而手掌包住裴慎玉的屁股,这里的触感比他想象的要更舒服。
裴慎玉慌张的并拢双腿,可他愣是没想到仇恪什么也不懂。
急乱的寻找着后面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