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着膝弯架在仇恪侧躺的劲腰和大腿上,仇恪不急不缓的挺腰杆斜插,迷恋的看向裴慎玉摇晃出水声的腹部。
仇恪偶尔会想,胎交姿势不仅能够满足裴慎玉,还不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这时裴慎玉急促喘息,下面被磨得小声呢喃,仇恪听的更想欺负他,直捣狂龙,要把裴慎玉干流产才好。
裴慎玉意识朦胧时只知道耳边一直有人声,有关孩子。
他做了一个梦。
裴慎玉正值弱冠,娶了一个文静腼腆的朝臣之女,婚后谈不上有多恩爱,他们相敬如宾,行夫妻之礼时却看不清那女子的相貌,模糊一片仅现轮廓。
性事没有带来任何快感,只是例行本能。
不久后妻子有孕,裴慎玉忙于国事,疏忽了妻子的情绪,他深感愧疚。
那日准备了晚宴等待妻子,却始终等不到人,于是裴慎玉推开那扇他熟悉的大门。
妻子被陌生的男人搂在怀里,说着他原本准备的温情的话。
两人看到裴慎玉都很吃惊,裴慎玉很想走上前质问,但妻子好似不认识一般。
梦里的情绪没有一丝责备亦或是恼羞成怒,相反沉默着给他们带上门。
裴慎玉走在路上却感觉腰腹有些吃力的沉重,他低头一看,隆起的小腹竟是显了怀。
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恐慌,他的呼吸都快被抽光,看到那个畸形不该出现的东西,忍不住扶着树干呕吐,喉咙里抠的很深,只能吐出来一些酸液。
一阵天旋地转间,被人从身后揽进怀里。
“慎玉,不舒服吗,怎么又孕吐了。”
裴慎玉扭头看去,仇恪正凝重了脸关切的看着自己,而他竟可耻的后面开始空虚,想要什么东西去填满。
醒来后发现自己头抵在墙壁上,心悸的不像话,裴慎玉轻轻的撞了下,额前是痛的,他不在梦里。
再低头看向小腹,平平坦坦的在抽抖。
腕间被一手一个举在耳边扣到墙上,他岔开双腿跪在地上,身后的仇恪也同样跪地。
裴慎玉想要合拢腿,腿间仇恪的膝盖抵着墙,他的双腿叠在仇恪的大腿上,屁股被压着坐在鸡巴上,以一个完全被对方掌控,动弹不得的姿势。
裴慎玉药性全部散去,此时清醒的可怕。
他们应该做了很久,裴慎玉想要抬抬手指,发觉自己浑身散架累的也只能动动手指。
仇恪埋在他体内也不动,一根粗大的硬挺笔直插在穴道里。
裴慎玉夹了夹屁股,感受到身后仇恪浓重的闷吼声,体内的鸡巴又胀了一些。
“我里面舒服吗?”
“什么?”仇恪似是不敢置信他听到的,犹豫了下迟钝的问出口。
他换个说法,“搞我爽吗?”
裴慎玉是自杀式提问,从梦中劫后余生,但他好像快要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本以为抛弃自尊心就像戒毒,没想到这么容易。
仇恪皱眉,用脸颊贴贴裴慎玉的,药性烧的热度已经过去。
裴慎玉不解仇恪的行为,睨着眼斜斜看过去,眼里分明一片清明,还有纯净到无暇的疑惑。
仇恪不知想些什么,不言语。
裴慎玉累了,彻底放任自己瘫在仇恪身上,卵蛋一并坐在屁股下面。
诡异的连接,离谱的静默。
“你会死吗。”
他听着差点乐了,心想我现在和死了有区别吗,但是知道仇恪在问他,还想不想死,于是没心没肺的反问,“把我操死了算不算?”
仇恪卸了手上的力,把裴慎玉紧紧拥着。
裴慎玉可怜他,也明确了仇恪这个变态不仅觊觎,还喜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