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成天跑这拿药!”
仇恪皱眉,他极度不快仇彦嘴里的话,“谁也不能碰裴慎玉。”
轮椅滚动的声音突兀打断,仇彦看仇恪真是病得不轻,“你那谁也碰不得的裴慎玉,你害的他家都没了,还强……迫雌伏于你,一个正常人早就心死了,没有灵魂的躯壳活在世上不如死了好!你以为裴慎玉恨得不行还是要乖乖的跟你玩,哪天他想死了你拦都拦不住,他那样压根就不正常!仇恪,爱不爱他你真的不清楚吗……”
人走茶凉,仇彦的那番话回忆起自己一段被尘封许久的往事。
嫡亲的挖讽,族民的饭后谈资,生来不被看好,活着都是多余。
话像是对自己说的,仇彦何止没有一次不想过死亡,那些装作淡漠看破阴暗面却时刻筹划着下黄泉,正因为都经历过。
好在,仇彦被爱也有爱的人。
将军身上还带着风嚣的尘土味,确黑的大掌搭上身后椅背的把手。
仇彦轻轻将自己清瘦苍白的手覆在他上面,对比出强烈的色差。
“还不休息吗?”将军的声音像风沙磨过,暗哑难听。
“头疼。”
“怎么了?”
“仇恪的事。”裴慎玉倒了八辈子血霉招惹上这么一个这辈子都甩不掉的煞神,要说仇恪有多爱他,心脏被剖出估计还能对着裴慎玉颤跳,想到这话锋一转,“裴慎玉,真的很美吧。”
将军听出仇彦的欣赏和怜惜,也知道爱人的情趣,他只是默默陈述一句话,“可我只喜欢你。”
仇彦说的没错,裴慎玉表现得太正常了,会羞愤,会害怕,连哭喊呻吟,那么生动的宣泄,仇恪差点骗过自己忘了吩咐过人不分昼夜暗中盯梢的事。
原来他一直都在害怕。
裴慎玉怎么可以死,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他明明这么爱裴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