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不了。”

程灵汐眯起眼，她意识到这红线似乎是什么特殊的缸内机制，果然，在夏夫人说完这番话之后，程灵汐也和贺言酒的手腕上绑上了红线，它鬼魅一般缠住程灵汐的右手手腕，可以随意伸长和缩短，一直保持着一个稳定的距离。

“还挺有人性，不限制性别。”贺言酒嘀咕了一句，她对这红线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味地取笑安葵：“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安葵冷淡地扫了她一眼，她对着夏夫人解释说：“我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也不打算发展个人感情，这完全是误会。”

容怀拼命点头，他尴尬地笑着：“这个，母亲，你不用误会就好，这是我的队友！只有革命战友情的队友！”

容怀觉得安葵现在有点可怕，他朝着程灵汐的方向靠了靠，小声和她解释着：“这个红线没有什么负面效果，只是生命值绑定和痛感绑定，消除不了，但是出了缸就没有了，我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这么做，我一进来就被她这样对待”

容怀的小声交流落在贺言酒的耳朵里，只听她说：“喂，你这个儿子怎么当的，和你妈都不熟悉吗？”

容怀欲哭无泪，他摆出了苦瓜脸：“那也是没有办法，我和我妈那是多少年没有见面了，她现在还变成了污染物，我也不能保证她还是清醒的。”

“不过还好，她过的挺滋润的，就是不知道我爸怎么样。”容怀继续说。

“你爸？”程灵汐立马捕捉到了容怀话里的关键词，她问道：“你爸不是污染物吧？怎么做到的？他在哪里？”

“就在那个玻璃房子里，里面的污染浓度是最低的，是我妈为他开辟出来的安全屋，我爸一直不愿意出来，但是不是说发现了z粒子吗？我有点担心他，想去劝劝他。”容怀说。

z粒子。

程灵汐确实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她绕着花园的小路走了一圈，果然在最中央的锦鲤池子里发现了熟悉的，涌动着的黑色水波。

这里是……一池子的z粒子。

先前消失的水流全部向着这个方向流动，原来是z粒子在发挥作用。

贺言酒慢悠悠地跟着程灵汐的身后，她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只见她轻轻嗅了嗅鼻子，“唔”了一声，说道：“这就是z粒子吗？闻着很香，还有点熟悉。”

确实有一股奇妙的熟悉感，贺言酒想，她已经活了几百年，自己的记忆有时候会出现混乱，也许是记差了，将z粒子的味道和其他的东西搞糊涂了。

不过她很快就将这个短暂的想法置之脑后，毕竟真的见到了传说中的z粒子，贺言酒心里的石头终于是放下来了，她试着想要伸着蛇尾进入那个装满漆黑色水的石头里，不过被程灵汐阻止了，她拉住贺言酒的一只胳膊：“小心，我们还不确定这个z粒子具有什么具体的效果。”

贺言酒疑惑道：“不是说z粒子可以控制时间吗，那么不试试怎么知道是往前还是往后？”

程灵汐微微垂下眼眸，她听到安葵忽然说：“我知道，这个z粒子的效果是什么。”

安葵和容怀其实从进入囚笼的大门之后就直接被胖女人带到了“夏夫人”这里，甚至没有选面具，因为不能出去，他们在程灵汐和贺言酒在大厅的时候已经来来回回看了几遍这里的环境，自然也试了一试这明显不正常的z粒子。

“它可以让时间到未来。”安葵说，“我发现自己的伤口愈合加快了，而且我能感到炎女和我在试图交流，明明我已经掐断了自己的精神和它的连接，这种连接只能按照时间修复，说明z粒子加速了。”

“炎女还能和你交流呢？”贺言酒吃惊道，“它不是在抓你吗？”

“是的，它在试图劝说我回到精卫公司，但是我不知道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