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长青却坚持道:“一码归一码,某身为武侯铺正,更?该以身作则,岂能白拿商户之物?”说着取出足额银钱递了过来。
见他态度坚决,崔时?钰也不再推辞,接过钱笑了笑道:“那武铺正便得空常来。”
武长青应了一声,知道她忙,不想耽误她的时?间,提着食盒走出崔记食肆。
屋外,春风拂面,携着隐隐的杏花香。
转过街角,他忽然听?到身后食肆内又爆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赞叹声。
又一锅琥珀肉上桌了。
*
武侯铺。
钱四蹲在墙角旁边,正百无聊赖抠着从前吃饼子时?掉进砖缝里?的胡麻粒,自个还在那作诗。
“酱饼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胡麻粒……”
半晌,他捶胸顿足长嚎一声:“好想吃崔娘子做的酱香饼子啊!”
自打崔娘子宣布不再做酱饼生意之后,他就每日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头,连吃饭也兴趣寥寥。
同?僚打趣他这副模样就如失恋了一般。
钱四却不赞同?:吃不着饼子可比失恋要伤心?多了。
虽然他没?恋过。
许是知晓了崔娘子的名号,武侯铺公厨产生了危机意识,竟破天?荒地对每日三顿的吃食进行?改善,多了一锅波棱菜汤,还往胡麻饼里?塞了羊肉。
可惜羊肉给得太少,调味也寡淡得很,还没?咂摸出滋味就咽进肚子里?了,完全没?有吃酱香饼里?头的炸鸡脯时?那种?大快朵颐的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