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期，发生了太多事情。

太痛苦，也太混乱了。

她不愿去触碰，那段尘封已久的过去。

但现在，她却很想记起来。

记起那段被她遗忘、却又被某人牢牢记住的过往。

洗完澡，她擦干头发，坐在床边，将那件裙子摊开。

手指轻轻滑过裙摆，心头涌上一阵说不清的酸涩与怅然。

她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选了那件裙子穿上。

她来到厨房，江阎站在料理台前，翻炒着锅里的菜。

叶澄走过去，拿起刀板，低声道：“我来帮忙。”

江阎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叶澄切着菜，语气轻轻地问：“你是北中毕业的吗？”

江阎没回头，语气淡淡的：“问这个做什么？”

叶澄咬了咬唇：“你对我好像很熟悉，但我却不记得……有点过意不去。”

江阎的动作顿了一下，语气却依旧平静：“那种事，不记得也没关系。”

叶澄不甘心，压着心里那点颤意，又问：“告诉我吧，我们以前……是怎么认识的？”

江阎把火关掉，放下锅铲，绕到她身后。

他语气温柔，却透着一丝强势：“不想专心切菜，那就别切了。”

话音落下，他一只手探入她的裙摆，缓缓伸进内裤里，指尖抚上她最敏感的地方。

另一只手则轻巧地拿走她手中的菜刀，搁到一旁。

“唔……不要……”叶澄咬住唇，声音微颤。

她抓住流理台边缘，想要抵抗，却在他指尖滑过敏感处时，全身一震。

指腹轻轻揉按，时而轻点，时而画圈。

温柔得像哄弄，又坏得令人无法招架。

叶澄身体止不住颤抖，双膝渐渐发软，胸口起伏急促：“你……别这样……”

“别什么？嗯？”

江阎贴得更近，唇擦过她耳垂，语气低沉暧昧。

手指没入她温润湿滑的穴口，缓慢而故意地深入、退出。

动作不快，却带着极强的撩拨意味。

“啊……不……啊……”叶澄无力地低吟，两只手死死抓着台面。

她惊慌羞愧，却怎么都推不开那股涌来的快感。

江阎一边欺负叶澄，一边教训她：“让妳切菜不专心……知道错了？”

他收紧环住她腰间的手臂，指尖在体内更深入地探索着。

有时缓缓绕圈，有时强力进出，让她腰身止不住地往后拱，

叶澄被逼出泪水，羞耻难耐：“我错了……求你……”

“知道错就好。”

江阎将她转过身，轻轻托起，抱到客厅的沙发上。

“妳以前……很爱油菜花。”

他俯身，吻了吻叶澄泛红的耳垂，却没有往下做。

而是转身回到厨房，继续做菜。

晚餐时，叶澄一边吃饭，一边心不在焉地反复琢磨那句话。

油菜花……我以前很爱油菜花？

那是我以前常去的地方吗？油菜花……田？

她从晚餐想到半夜，根本睡不着。

脑海里，似乎有一道金黄色的影子晃过，却又抓不住。

下一秒，熟悉而残忍的画面猛然窜出。

父亲车祸、母亲纵身而下的画面、血与尖叫声交错。

还有那刺鼻的消毒水味，像针一样钻进鼻腔……

“啊……！”她捂住额头，痛得整个人发颤。

江阎伸出手，从背后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