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不见,徐姿却察觉那双往日黑漆的眸子在紧盯着她,让她局促,仰躺在床上不安扭动,挣扎着就想下去。
“你快点去看医生!”
主要是,她要回去,不想在这被他压着。
他死沉的。
下一秒,徐姿擡起的胳膊再次被男人手掌攥住,重重压在头顶,周京樾滚烫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颈侧,猝不及防地在她动脉舔了一口。
“啊……”
身体一颤,徐姿短促哼出声。
舔弄变成吸嘬,周京樾此刻含着她最脆弱的大动脉皮肤,绵密的吻落在上面,好似把他的体温都过度给她,让她热得面红耳赤。
“周京樾,你不要脸……”
徐姿最近骂他的频率大大增高,且都是很难听的用词。偏偏当事人不在意,习惯性装聋作哑。
把她细嫩的肌肤吸痛了,徐姿忍着痛哼,双手去推他毛茸茸的脑袋。可无论她摸哪里,都会被他烫手的体温灼到,心里越来越害怕。
“你在发烧……”她试图与他讲道理。
这时,埋在她颈窝的男人缓缓擡头,嗓音暗哑:“你在乎吗?”
“……”
徐姿瞬间沉默了。
房间内只剩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存在感极强,难以忽视。
很久,周京樾点开床头灯。
床上笼罩一层晕黄光线,徐姿觉得刺眼,薄嫩眼皮闭合挤出细褶,表情痛苦。
周京樾不说话,遍布红血丝的狭长眸子紧紧锁着身下的女人,非要等她回答。
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徐姿缓缓睁眼,不与他对视,声音冷淡:“你说在不在乎?你死了,我是你生前接触的最后一个人,多麻烦。”
“……”
冷笑了声,周京樾大掌抚下,牢牢扼住她细颈,骨节分明的根指收拢。
感觉到越来越稀薄的氧气,徐姿五官皱起,面色急速憋红,双手掰着他手指,音色嘶哑:“我在乎……”
周京樾很快松手。
他要答案。
表面功夫都可以。
抚着喉咙咳了咳,徐姿眼睛发红,恶狠狠地瞪着这个最近愈发暴戾的男人。停顿许久,她倏地搂着他的脖子,把他身体带下来。紧紧抱着他,她寻他唇瓣的动作果决,径直撬开他齿关,与他熟练地舌吻。
“啊……”
她一边亲,一边喘,故意撩拨他,膝盖擡起摩擦他下身。
周京樾已经很不舒服,头疼发晕,眼睛烧得干痛,压在徐姿身上觉得胳膊无力。可唯独下身,格外硬挺。
真贱。
他这样形容自己对她的欲望。
迟疑时,徐姿的手已经摸到他胯间,恶意揉了揉,笑着问:“烧成这样,你有力气吗?”
很难受,周京樾不想说话,掰开她的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轻薄睡裙。揉弄着温热的穴肉,他指尖被淫水沾湿,滚烫粗胀的下身再也忍不住。
今天不适宜有前戏。
粗大肉棒挤压媚肉插入,徐姿的身体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唇瓣张开,喉间发不出一点声音。
被她娇媚表情取悦,周京樾重重顶胯,留在穴外的半根肉棒尽根没入。
“啊……”
徐姿高耸的胸脯挺起,素白小脸已然红起,齿间不停发出满足的喟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周京樾养刁了胃口。无论她嘴上多频繁地说不喜欢,身体都很真实的接纳他的插入,甚至渴求他更深的慰藉。
取悦她了。
听着女人发出的舒服呻吟,周京樾突然停下,垂眼睨她,红通的眼尽显病态。
“不是不给操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