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吗？”

沈如酌摇了摇头，“没有，我母妃身子弱，生下我之后，身子就更差了。所以一直没能给我生个弟弟妹妹。”

白窈窈试探性地问道，“那你的母妃……还在吗？”

沈如酌淡淡地说道，“不在了，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她就去世了。据说，我的母妃长得极其漂亮，见过她的人都说她长得像月宫里的嫦娥仙子。而且她还很温柔，是后宫里独一份的清冷娴静。可我已经记不清她长什么样了。”

白窈窈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背，安抚道，“你别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