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赤裸的可怜美人在男人们的钳制下做着无用的挣扎,他那纤细又伶仃的脚腕被紧紧握在家仆的大手中,很快便掐出了明显的红痕,而男人们粗糙的手指也顺势探进了他的腿间,试图要对那处依旧有些肿胀而淫热的肉道进行坐上木马之前的扩张。
在秦偌的惊惧之下,这样潦草的扩张又怎能起到作用呢,他只是吓得将那下身的肉洞夹得越发紧致,几乎是要到了连几根手指都无法探入的地步。
见着他这般反抗而不配合的样子,那些家仆们也并没有进一步对他进行发怒之下的殴打,他们只是冷笑着,又重新取来了那些浸泡麻绳用的强力春药。
沉重的药罐被他们举起倾倒,几乎是兜头从秦偌身上浇了下去,让他全身整片赤裸的肌肤都被那烈性春药尽数包围,便是连那隐隐作痛的伤口,也因此吸收了很多春药的药性。
没过多长时间,仍在抽噎着抗拒的秦偌,忽然迷茫地睁大了眼睛,他的瞳仁也在这时涣散了几分。
“我……我好难受……不……为什么会这样……啊……嗯……”
灼热的高温蔓延着秦偌的全身各处,他只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因此熊熊燃烧了起来,这挥之不去的热意更是疯狂地朝着他的下身处流窜着,让秦偌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因此变得酥麻的四肢,连内心那最后一点带有理智的绝望,也似乎要被情欲完全掩盖过去。
这可怜的美人满面潮红,连眼角也带着一丝勾人的艳色,他的胸膛在春药的作用下剧烈起伏,那急促的呼吸更是吐出了高热的浊气,便是连胸前的两点奶头,也在这无边的情潮下不住颤抖。
“你们看看这母狗,原本还在装作贞洁,只是给他用了点药就不行了,可真是下贱的东西。”一位家仆十分不屑地嘲笑道。
“可不是么,要我说来,天生淫荡才是这类双性人的本性,那春药也只是揭露出他内心喜欢发骚的真实想法罢了。”另一位家仆也在旁边附和着,他仅仅伸手揉捏了几下秦偌腿间的阴蒂,这位妾室便颤抖着身子浪叫了起来,显然是他敏感的身体在这般直白的刺激之下,没过多久便会觉得十分得趣。
“别这样……求求你们……”
秦偌的两腿在这时被家仆们向两旁使劲分开,那滴着水的一腔淫热骚肉也在男人们的手指中翻搅,随着这无情的指奸抽插,秦偌那敏感的穴腔更是拼命收缩吸搅着刺入其中的手指。
他们的手指同样没有放过后穴的那一圈褶皱,骨节分明的手指硬生生往里刺着,带着许多春药的液体也一病捅入了那处软嫩的肠肉之中,秦偌的后穴在沾染过这些烈性春药以后,也逐渐开始痉挛颤抖起来,似乎是渴望着更多手指的侵入。
家仆见着他那沉浸欲望的样子,顿时更加不屑地揪扯着秦偌腿间的阴蒂,用手扇打那肥厚又滴着淫水的花唇,并使劲揉搓着他两瓣浑圆又白嫩的臀肉。
秦偌只能意乱情迷地浪叫着,整个身子也在欲望中紧绷颤抖,那几根手指埋在软嫩的穴肉里,奸淫得他不断喷溅出透明的淫水,整个人也是恍然沉浸于这粗暴却也十分直白的快感。
就在这妾室正因快感而恍神的其间,几位家仆也对视一眼,猛地将他身下那汁水淋漓的肉穴对准了缠着粗糙麻绳的假阳具,而后按着他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秦偌凄厉的尖叫声顿时响彻在整个空旷的院中。
那根硕大的假阳具上缠满了浸着春药的麻绳,此时那些春药的汁液也渗透进了秦偌高热的花穴,使得他那内里的一层层肉壁也有如着火了一般灼烫,同时,这些麻绳的粗糙表面也一寸寸地碾过敏感的腔壁碾磨,脆弱的软肉与无生命的粗糙绳面互相挤压,直把那整口穴肉都摩擦得又痛又麻,秦偌也俨然像是在经受一场酷刑般,他面色惨白,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