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秦祁倒跟没事人一样，依靠在椅子上的身子动都没有动一下。

见气氛沉寂下来，江眠对上高堂之上秦祁冷寂的目光，叹了一口气。

秦祁这么一闹，将她和他彻底捆绑到了一起，他为了她弄走了皇帝是事实，宴会之后，任凭她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她和当朝太子没关系。

江眠无语，江眠心累，江眠低下头表示不想看见秦祁这个疯批。

只是当事人好像没有这个自觉，一直盯着她瞧，像是要给她盯出一个洞来。

凝滞的气氛在江茹换好衣服回到宴会上才开始好转，只是皇帝不在，江茹站在宴会中间，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最终，还是成王开了口，他站起来朝着秦祁和皇后行了一个礼，道，“太子殿下，母后，既然江姑娘都已经换好了衣服，不如让她舞一曲，给大家助助兴。”

江丞相归属于成王一党，皇后自然是要给这个面子的，但是，秦祁那边，就说不准了。

见大家都望向他，秦祁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怎么，等着孤请你跳？”

秦祁说话做事从来只凭自己的心情，这儿会江茹完全是遭了老皇帝的殃，才被秦祁波及，不过就算是没有老皇帝，就凭借她对江眠做的事情，秦祁也不会给她好脸色就是了。

他没对江茹出手，无非就是想看看他的江眠会做出什么反击，只是希望江眠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秦祁的嗓音偏冷，听在人耳朵里让人无端心底生寒。

江茹被秦祁的话吓得一愣，再傻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

但是秦祁都已经发话了，这舞，不是她想不跳就不跳的。

伴奏声响起，江茹随着琴声翩翩起舞，只是受了惊吓。不仅动作僵硬，还跳错了好几个地方。

一舞闭，江茹站在宴会中间，听见高堂之上传来“啧”的一声，她抓着衣裙的手发白，脸色格外难堪，却不能表现出来。

江眠起初倒是对江茹精心准备的舞蹈有几分兴趣。但是江茹开始跳了之后，她就没什么兴致了，啧，她果然是对江茹期望太高。

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吾-困了，想睡觉。

江眠的小表情取悦了秦祁，他原本想在宴会上多看两眼江眠。但是既然他的宝贝困了，那自然是得先让她回去休息了。

没有江眠，这宴会，着实无聊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