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们交往以来她给他的洗脑。

顾亦衍一眼就看懂了江眠眼里的意思，他一手给她揉腰，一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顶，开口道，“放心吧眠眠，我不走极端，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吗？”

虽然他可能比她想得更极端就是了……

顾亦衍以开玩笑的口吻和江眠说这话，江眠却很认真的回答了。

“我觉得，太极端了不好，因为再多的喜欢和爱意，在日复一日的互相折磨中，都会被消磨掉。”

江眠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的盯着顾亦衍，顾亦衍丝毫不怀疑，他要是眼里出现一丝的不认同，怀中的人就会果断的抛下他，独自离开。

不过他怎么可能会给她自己机会呢？她不喜欢他的那一面，那他就藏得深一点，总归不会让人跑了去。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顾亦衍在听到江眠说她的喜欢和爱都会消磨掉的时候，搂在江眠腰上的手还是情不自禁的收紧了几分。

他将下巴抵到江眠的肩膀上，语气庄严而又认真的说，“怎么可能呢？我永远不会变成你不喜欢的样子。”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永远是你想要看到的样子。”

在江眠看不到的角落，顾亦衍的眼睛里暗色粘稠，里面是极端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