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变得粗硬,无法射精使得龟头涨得通红,柱身也胀大了不少,上面青筋暴起,下面两个圆球上的褶皱被彻底撑开,可见里面灌满了精尿,整个下体看上去可怜无比。

白慕控制着尿道棒肏弄着鸡巴,手抚上那两个圆球:“真可怜啊。”

“唔!别、别摸......”原本就射不出去的精液堆积在囊袋里,哪怕是被手指轻抚也是极为可怕的刺激,沈确身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鸡巴抽动着却射不出一点。

白慕放过那可怜兮兮的囊袋,也跨到了木马上,后穴抵着木马上另一根假鸡巴,前穴抵着沈确还插着尿道棒的鸡巴坐了下去。

被玩了许久的两个穴同时吃下两根鸡巴并不算困难,可怕的是前面鸡巴上的珍珠。坚硬的珍珠抵着软嫩的肉壁摩擦,刮过敏感点时带来异样的快感。

“呜......好大的鸡巴......两根都吃进去了......要被撑坏了......”

“撑坏?我看你喜欢得不行,连尿道棒都舍不得取出来要一起吃进去,我鸡巴快被你绞死了......好紧......”

话音刚落,身下的木马便启动了开关,前后晃动起来,连两人穴里的假鸡巴也一起急速震动。

“啊......要被两根鸡巴一起肏坏了......好舒服......”

“呃......”

随着木马的摇摆,沈确的鸡巴也被带着在白慕的花穴里抽插。

层层叠叠的软滑穴肉紧紧裹住柱身吞吐,他的鸡巴和震动的假鸡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后穴的假鸡巴抵着前列腺剧烈摇摆着,龟头上的珍珠被紧致的肉壁夹住,每一次动作甚至还会带着尿道棒在尿眼里抽插,身上几个敏感点都在被同时肏干着,小腹酸胀无比,想要射精的冲动被一次次强行制止,只能摆动着腰胯去吞吐后穴的鸡巴,靠后穴获得高潮。

白慕靠在沈确身上抖着身子承受着两根鸡巴的肏干。后穴里的鸡巴变着各种角度肏弄着前列腺,前面粗长鸡巴上的珍珠虽硬,却磨得穴肉格外舒服。他脚站在木马的脚撑上,挪动着腰臀,好叫那珍珠多磨一磨最瘙痒的骚心。

后穴里的假鸡巴骤然一震,没有防备白慕脱力跌在了马鞍上,居然是彻底把穴里的鸡巴吃到了底!

“啊......好深.....骚子宫被肏到了......”

许久没有被操过的子宫猛地被还插着珍珠的鸡巴彻底肏开,敏感的肉壁的坚硬的珍珠磨蹭着,爽的不行的子宫快速分泌着淫水,龟头泡在里面如同泡在温暖的泉水中,小小的子宫还会裹着龟头吮吸,伺候得沈确格外舒服。

得了趣的沈确低头吻上白慕的双唇,手抚上柔软的乳房揉玩,指甲不时刮过中间最敏感的乳孔在上面抠弄,很快就把乳房刺激得又泌出奶水,沾了一手都是。

两人接着吻一起被木马变着角度肏干着,身下的木马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能大力顶进最深处,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到了马鞍上混到了一起,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液体。

无法射精的鸡巴胀得越发厉害,竟是比被肏干的小穴温度更高上几分,滚烫的柱身几乎要将肉道烫伤。

紧贴着屄肉的囊袋被撑的圆润光滑,甚至可以通过薄薄的一层皮看到里面涨满的精水,沈确终于忍不住,委屈地问白慕能不能让他射出来。

白慕连忙起身,忽然被抽空的小穴失去鸡巴的堵塞,强烈的空虚感袭来,花穴快速搐动着,里面涌出一大股淫水落到了下面的鸡巴上。

他捉住沾满了粘腻骚水的珍珠往上一拔,棒子上的绒毛在脆弱的肉壁上快速擦过,酸麻的快感直接从尾椎骨涌上大脑,鸡巴弹跳着,失去了阻塞的马眼大张,失控地往外喷出浊白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