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外一看,客厅内却没人了,只留了一盏小灯。

阮祎的肩膀耷拉下来,脚下的拖鞋还很湿,他在门口的垫子上踩了踩,才走至玄关处,规规矩矩地把自己的小白鞋放在了贺品安的皮鞋旁。

放下了,又忍不住蹲下身。

阮祎看着皮鞋鞋面上的牙印,忽的咧开嘴笑了笑。

怎么会这么滑稽啊?

“不理我,咬死你。”他对着那双鞋很小声地骂骂咧咧。

卧室的门紧闭着,沙发上放了一个枕头一床毯子,就差在阮祎脑门上再贴一张“不欢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