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他知道?”贺品安觉得小孩儿挺好玩,顺着他的话聊,“你是他的狗?”

他才不相信。

阮祎思来想去,觉得眼下做杜君棠的狗怎么也比做杜君棠的便宜弟弟强。

“你尽管放心!我俩已经是前主人和前狗子的关系了。”

“……我放的什么心。”贺品安看出他在扯谎,没拆穿。

阮祎还拽着他的袖子呢,这会儿又不紧张了。

他眨巴眨巴眼问贺品安:“你叫我过来不是要跟我那个呀?”

贺品安多少年没遇过这么离谱的事儿。

他把自己的衣角从阮祎的小爪子里抽了出来,环着臂,好整以暇地看向阮祎:“听不懂,什么这个那个的。”

阮祎被他说懵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心想这人真是水仙不开花搁这儿跟他装蒜呢。

他被贺品安那个又懒又坏的眼神看热了,下面又顶起来。

阮祎在这方面的词汇量很有限,说不出更露骨的话来回应那人。

他涨得难受,在皮沙发上磨屁股,犹犹豫豫地蹭到贺品安身边去。

两人离得那么近。阮祎紧张得手都在抖,隔着浴袍,他轻轻揉了揉男人半勃的性器。

小猫咪踩奶似的。

一下,又一下。

他从来没摸过其他男人的鸡巴。

……太大了。

阮祎嗓子都哑了,磕磕巴巴道:“叔叔,就、就这个呀……”

?管理qq 2477068021/ 整理制作?2022/07/01 23:5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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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品安想,若按体型划分,阮祎应当是一只茶杯犬。

他个头小小,手也比其他男人要小。

那只手在自己身上乱摸,那么生涩,毫无章法,紧张的情绪全写在脸上。

没有任何节奏,他不懂分寸,连氛围都不会刻意营造。

他在贺品安的眼中试探、惶惑、暗自欣喜。

那种懵懂好奇的模样很接近刚降临于世的小动物。

美好的,纯洁的。

人性脆弱,很容易被庸俗的事物打动。

贺品安一把捉住了阮祎的手腕,从自己的下半身拿开。

“谁教你的这些?”他看着阮祎飞红的脸颊,长而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可爱极了,“杜君棠?”

贺品安凑近了阮祎,清爽干净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就是这么帮他弄的?”他话里带了些嘲讽的笑意,缓声道,“他可真不挑。”

这一晚,阮祎几次主动出击都被贺品安挫了锐气。

再牛叉的初生牛犊都会心生退却了。

可阮祎不。

他是被娇养大的,乖巧聪明肯努力,家庭条件又好,人生顺风顺水,所有需求几乎都能做到即时满足。

小少爷接受不了有什么东西他想要却得不到。

面对男人凉飕飕的挖苦,阮祎努了努嘴,有点伤心,又有点倔强。

他小声嘟囔:“没给他弄过。”

贺品安被这反驳弄得一愣。

怎么就跟他闹上脾气了?

那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在他心中盘旋不下,贺品安一时无语,捉住小孩儿的手稍一用力,把人推远了。

“一身酒味儿,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