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我甚至还不知道一句‘好’多么重。一切开始又结束。那句‘好’重得好像……好像他趴在我身上,我觉得自己被梦魇住了,睡醒了却再也回不到入睡之前。”
那一刻,阮祎甚至忘记了男女有别。
下意识抱住舒晓,胳膊用力地箍了一下,想把她从梦里拉出来。
他想起自己看到的月晕,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他流泪时看到的世界就长那个样子。
贺品安凶神恶煞地从裤兜里抽出他身份证的模样还历历在目。那个人说“不忍心”时,他还曾怨恨过他的狠心。
他不是没有动摇过,他一次次拷问自己。
他该怎么挽留自己?当他只是一片落叶,而滚滚浪花都涌向他,将他推向那人时。
?管理qq 2477068021/ 整理制作?2022/07/01 23: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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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祎和舒晓是踩着关门的点儿回寝的。
分别前,阮祎最后跟舒晓交代了一句:“好姐姐,多帮我吹吹枕边风呗!让你主子别给贺叔叔介绍M了。”
这一波又一波的俊男美女凑到贺品安身边,他八个脑袋都不够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