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推了一把,门在身后合上。屋里静悄悄的,贺品安觉得自在不少。

空气仿佛在刹那间变轻了,此前它们窜逃着,像一窝找不到巢穴的蜂子。

那双被阮祎啃过一口的皮鞋果真还留在这里。客厅里还放着柳绿沂送来的那套鞭子。

没来由地想到自己钟爱的一根皮鞭,翻找出来,百无聊赖地给它做护理。

用绒布仔仔细细地擦过,而后上油,他涂得又轻又慢,一直弄到鞭鞘,听到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

像被雨声惊扰了,他有些不耐地扔掉手上的东西,在桌前踱了几步,最终还是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摸到遥控器才发现指缝间沾了油,不自在地搓了搓指腹,仍然觉得不舒服。

设备架在侧面,更便于看清屏幕里二人的动作。这是个近似旁观的视角。贺品安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这个念头很多余,他现在不就是在做旁观的事?

意料之外的,阮祎没有哭爹喊娘也可能是因为口塞限制了他的发挥。

上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下身却被脱得精光。单鞭忽轻忽重地落在他的屁股或腿根。被打时身体线条绷得笔直,像个语意未尽的破折号;在这一鞭与下一鞭的间隙却抖得像波浪号,抖出俏皮活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