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上移开。

贺品安不痛不痒地应了声“嗯”。阮祎大气也不敢喘一个,他觉得贺品安在看他,每一眼都沉甸甸地压着他的脖颈。他的狗项圈。

原本是该让他来为自己戴上的,可他不肯,他不屑。

想到这里,阮祎的心又硬了起来,喉咙却哽咽了。这种事不就是这样?贺品安告诉过他;他现在不过是证明给他看,证明自己长大了,证明自己……真的屈服了。

你不愿意给我的,总有人能给我。

“走吧。”男人收回手,云淡风轻地撂下这么一句。一行人谈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