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棍。
贺品安终于忍不住咬住了他泛红的耳朵尖。
“啊!”阮祎短促地叫了一声,紧接着迎上了贺品安的深吻。那双手从腋下抄了过来,拉拽着他过分敏感的乳尖,穴口也被肉头用力地抵住。
“真乖,宝宝怎么这么乖?”
长驱直入。阮祎被捅得眼前一时黑一时白,恍惚间,感到贺品安扳着他侧过身来。男人将那粒被吸肿的奶头吃进嘴里,吃出了声音,鸡巴还重重地往肠穴里干。他被人吃了奶子,情动时难以自控地夹紧屁股,这一下却把贺品安绞得腰眼发麻,好险守不住精关。
直起上身,贺品安低下头去,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性器如何被男孩儿的肉穴纳进去,看到那两瓣软肉如何在抽插时淫荡地晃动。
他将他所有的可恶都寄托于这一刻。
他扬起巴掌,一边肏弄着身下的人,一边抽打着那人的屁股,听见他哭,知道他即便哭个不停也会温顺地承受这一切,知道他打从心底里爱着自己,知道他选择留下就再也难逃这罗网。
感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几分,阮祎无措地哆嗦着,他回头去找贺品安,两人的眼神触上便是极为缠绵的一吻。他舔了舔贺品安,说:“要看着你……啊、啊,让我看着你。”
于是抽身出来,将他翻过来,还未等找好姿势,两人就先抱到一处去了。
贺品安再次挺腰进来时,阮祎忍不住射了,一阵疯狂的快感下,肠穴紧紧裹住了体内的鸡巴。贺品安只觉得下身像被一张小嘴嘬住狠狠往里吸似的,他扣着阮祎的肩膀,狠狠抽送几下,正感到要高潮了,想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却被他察觉了,被干得发软的腿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勾住了他的腰,留着他。
一股股浓精打在了他的肠壁上,恰是一个靠近他腺体的地方,方才高潮过的肉穴又一阵抽搐,他仰着头,喘出的气都在抖。
他抬了抬手,贺品安便凑近他,牵起他,咬一口他的手指尖。
“你先前不是跟我说弄进去难受么!又犯什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