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阮祎却伸手将他轻轻抵住了。
“走嘛,”他娇软道,并不清楚此时的处境,“……不要在这里。”
贺品安闻言,微妙地挑了挑眉,像忽地决定了什么似的,他抓住男孩的两瓣屁股,用力地揉了一阵,又一反手摸到了大致的位置,腰用力一挺,鸡巴就肏进去了。
柔软的肉体毫无芥蒂地为他敞开,后穴里又湿又热,阮祎的泪腺过于发达,随便捅一捅就可怜地掉金豆豆。
他抽噎着,偏又哑声道:“好舒服……啊、啊!爸爸,快点,快一点!”
“骚货!”贺品安干到那湿软的地方,什么不快都抛诸脑后了,他低低地喘着,“骚货……老子在哪儿不能操你?”
一骂他,他的屁股就狠狠地绞一下鸡巴,紧接着,温热的肠液淌在肉头上,一时整个人都好像泡在一池暖水里,骨头都要软了。
受了引诱一般,盼着往更深处去,他将阮祎抵到墙上,两只手渐渐卸去力气,任由男孩坐下来,阮祎这才知道怕了,反手摸着墙面,掌心出了汗,正形成一股撑起自己的力量。
“不要……爸爸,不要,呜呜”
越拒绝越忍不住想干得他涕泗横流。
贺品安眯着眼瞧他,像盯住一只靠近陷阱的猎物。
“手。”
指的是他撑住墙的手。
他肆意地流泪,抽泣着摇起头:“爸爸不要,不要……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