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句话还给他,问他:“乖,我硬了没有?”
阮祎被抱着,在半空里手足无措地为自己脱衣服。
贺品安看着他解纽扣的手,他连指尖都羞成了粉色。
白净的平坦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贺品安的吻落在他小小的乳晕,他发出如哭泣般的轻哼。
妄图挣动,却无处可逃。
眼看着那吻变成了吮咬。看男人含进去,吸了半晌,吐出来时,奶头湿漉漉的,硬硬地立着,显出淫靡的样子。
他被这一幕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呼唤他,如饥似渴。
“爸爸……爸爸。”
他被贺品安扔在了床上,床垫晃了晃,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
他仰望着贺品安。看男人不紧不慢地摘下腕表,解开皮带。
黑色的衬衣剪裁合宜。阮祎看到了他结实的手臂肌肉,想起他给过自己的疼痛。他一面感到性欲勃发,一面感到害怕。
他支起上身,无意识地向后缩。
贺品安捉住他的脚腕,轻而易举地将他拖到了身边。
坐在床沿,男人的鸡巴直撅撅的,正在他眼前。
阮祎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在遇到贺品安后,他所有的性幻想几乎都与口交有关。
他还记得贺品安要他含吮手指。在许多个寂寞的夜里,他都凭着这动作幻想贺品安。
尽力吃到最深的地方,做得好时,能够听到爸爸性感的粗喘,被射在嘴里就像收获奖励。
贺品安用手掌轻抚着他的后脑,缓缓地缠绵地打转。
然而当他想凑上前时,却又被那人揪扯住头发。
被迫地仰起头,听见男人说:“张嘴。”
他顺从地照做。唇瓣刚才被用力地吻过,此时透着水润润的红,诱人的红。
贺品安用手扶着那话儿,饱满的肉头一再拨弄着阮祎的下唇。
阮祎涨红了脸,一双手仍旧支在床上,手心的汗濡湿了被单。
“舌头。”
像小狗似的吐出舌尖。
龟头随即顶了上来,透明的黏液不时牵起细丝。
其实害羞得厉害,可他忍不住想看贺品安。阮祎稍稍扬起一点下巴,他与贺品安相望时,感到贺品安捏着他后颈的手愈发用力。
贺品安微张开嘴,唾液自舌尖落下去。阮祎的心脏几乎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男人的唾液,落在他的舌尖,落在顶住舌尖的性器上。
带着欲望的屈辱感,令他无端想到,潮湿的火焰。
小狗舔水般,他殷切地舔起男人的鸡巴。他感到焦渴,然而口腔里却不断地分泌着唾液,渐渐忍不住了,便情不自禁地吮吸起那茎身。不一会儿,整根肉棍都泛起下流的水光。
贺品安将他推倒在床上,用健壮的身体拢住他,一只手就能抓住他两只手腕,他贴着他的耳朵骂他“母狗”。
他问他,怎么这么会舔鸡巴?
一边问,一边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问他,是不是吃了别人的鸡巴。那人的鸡巴有没有爸爸的大。
当然是戏耍他的话。
阮祎被他摸得受不了了,发着抖说:“没有别人……只想,只想爸爸。”
贺品安的大手隔着内裤,包住了他的阴茎,不断地抓揉着。
他知道自己的前列腺液弄湿了内裤。
贺品安却说:“点点怎么尿裤子了?”
男人的手更加用力地挤着那处,他黏稠的精液竟就这样生生被榨了出来。
他失控地哭叫着,听到贺品安叫他:“坏孩子。”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