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做之事,便有了一种万事周全的满足感。

任那疼痛在身体里乱窜,他仍然坚持着往工地去。

贺疏抱来一堆汉堡薯条,阮祎看到时眼睛都亮了。

午饭那顿白粥吃得他嘴里没滋味儿,他犯馋,心里跟着苦闷。

“你哪儿搞来的?”

“我、我刚叫的外卖。”

“嗯?”好像不记得那人有拿起过手机。

“高兴吧?不说了,我上厕所去。”

说完,贺疏便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