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蹭地一声从他膝上跳起来,逃进房间深处。

男人在后方笑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像猫吼,又宠又撩。

「妳今晚要睡哪里?地毯?猫窝?还是我的腿上?」

「都不要!」她从躲在吊床后方气呼呼地喊了一句,尾巴却从遮掩处偷偷甩了甩,小小一圈像打着委屈又期待的结。

佣人们互看一眼,对这位突然入住的「会喵、会炸毛、还能红着脸撒娇」的女孩,迅速达成默契:

这不是客人。靥曼泩長??羊⑦⒐?⒉⑼???①?綆薪

这是主人养的心肝宝贝。

从此之后,这家人明白了一件事:

不许吵、不许问、不许碰。

猫耳小姐,是唯一的例外。]

夜色渐深。

月光洒进房间的玻璃吊窗,将一室绒毛与爬架投上柔和银光。

白笙笙窝进吊床,整只人缩成一团,小被子只盖到胸口,尾巴还不安分地从毛毯底下伸出来,在空中轻晃两下,像是在偷看有没有人靠近。

她其实睡不着。

不是不累,而是太紧张,那个男人太危险了,却又让她……想靠近。

曾经在某段时光里,被他这么抱过,轻轻碰过耳朵,被他胸口的温度安抚过微凉的心跳。

她翻了个身,小脸埋进抱枕里。

「喵呜……」低低哼了一声,像是撒娇,又像是委屈。

结果下一秒,门口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白笙笙耳朵“唰”的一声立起来,整只人瞬间紧绷,尾巴差点卷进吊床里。

男人进来了。

他没开灯,只在床头点亮了一盏微黄的小夜灯,照得整间猫窝柔软又宁静。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里头只穿着白衬衫,两颗扣子没扣,露出锁骨与胸膛的一点弧线,随着他靠近,那股淡淡的木质香又侵入她鼻尖。

「还没睡?」

他声音低沉,嗓音里藏着夜的慵懒。

白笙笙没吭声,只是闷闷地哼了哼,转身面向墙壁,尾巴偷偷卷了起来。

男人没说话,只是俯身,替她拉好毛毯,动作轻得像在碰什么珍贵易碎的宝物。

「晚上降温,妳这副小身体要是着凉了,尾巴都要掉毛。」

她气呼呼地回头:「才不会!」

然后下一秒,那只大掌就毫无预警地落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拍屁屁,安抚一下。」

白笙笙:「…………!!??」

她整个人像猫炸毛一样「蹭」地坐起,脸红得几乎要发光,猫耳贴着头皮紧紧抖动。

「你你你、你你做什么!」

男人表情淡定,语气还理直气壮:「不是妳说的吗?像人类拍猫咪屁屁一样,轻轻拍安抚。」

「我、我那是开玩笑……不是真的让你拍啦!」

他偏头看她,神情一本正经:「那我下次用舔的?」

「……滚!!!」白笙笙爆炸,直接用枕头砸他。

男人轻松接住枕头,眼神却微微深了些,像在逗弄猎物,又像极了在压抑某种渴望。

他伸手将她抓回吊床,轻轻按住她的后背,嗓音贴着她耳后低低说:「不乖的小猫,就只能跟我一起睡。」

「我才不!」她还没抗议完,就被他轻巧地拉进怀里。

她整个人贴上他温热的胸膛,小手抵着他衣服,一动也不敢动。鼻尖充满他的气味,耳尖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主人家?」她忽然轻声问,她是指白子心。

男人低笑:「你主人就是我。」

「厚颜无耻……」她小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