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人家高家军训出身,小小年纪上过前线,受过创伤,回来时除了身体,心也早就麻了。直到遇见妳」

「他才会疯。」

「妳越自由,他越怕抓不住。这种怕,是命根子飞走了的怕。」

白子心捧着热茶,心里五味杂陈,脚踝上那道被摩擦红的印记还热着,却也在提醒她:那个男人虽然冷,但他的心,一直烫得很。

隔天一早,三个男人准时出现在白家门口,面色一如既往俊朗却全带着一夜未眠的疲倦。

白子心坐在沙发中央,一袭奶油白的家居服将她衬得像个刚从梦里走出的公主,气鼓鼓地等他们开口。

高牧珽有错,但另外两个狗男人没有阻止,那就是连坐罚!哼哼!

三人依序认错,但当轮到高牧珽时,整间客厅的空气像是冻结了一瞬。

他缓步上前,从西装内袋掏出那条脚炼,两截银链断口整齐,是他昨晚亲手剪的。

「我知道我错了。」他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