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和我一个病人撒什么气?”

说着,她都觉得委屈了。

杜韵然翻了个白眼。

“自己琢磨吧。”

然后,她竟然也好似窝着火走了。

姜婠:“??!”

你们可真是一家子。

杜韵然走后,姜婠就让容月叫孩子进来,和女儿说说话舒展一下憋闷的心绪,才知道,先前被带出去等着的两个孩子,被谢知行离开时顺走了。

姜婠给整无语了。

姜婠指着门口 ,扭头问容月:“他是不是在报复我?莫名其妙生我的气,还把我孩子给捎走了,都不先跟我说一声。”

容月闷笑道:“已经快午时了,相爷应该只是带两位小主子去用膳,夫人想多了。”

行吧,这个说法合情合理。

但她还是郁闷。

“那就算是我想多了吧,可他怎如此奇怪,好端端的气我做什么?我刚才也没说错什么做什么啊。”

容月提醒道:“夫人,许是您说话太客气了,以奴婢的观察来看,相爷似乎并不喜欢您对他太客气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