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被窒息和绝望笼罩:“唔……放手……”
‘她’还在用力掐着,“回去吧,你来错了,你不该来这里的,不该对谢知行好的,更不该对那两个贱种好,他们都不配……不配……哈哈哈哈哈……”
“等你回去了,我就能回来,等我回来,我就弄死他们,去给景来哥哥赔罪,我要和景来哥哥永远在一起,哈哈哈哈……”
姜婠极其艰难的用尽力气道:“不……错的是你…… 你不能伤害他们……”
容月刚出去交代了外面的婢女去准备热水,她又要给姜婠换月事布和清理了。
吩咐完回来就见姜婠有了动静,她急忙上前,就见姜婠合着的眼皮下似乎眼珠在动,嘴巴也动着,在呓语。
她身子隐约在抽搐,整个人僵着躺在床上,像是被魇住了,面上额间沁出汗水,苍白的唇上很艰难的嗫喏着什么话。
容月惊忙道:“夫人,您是做噩梦了么?快醒醒啊……”
姜婠似乎听不见她的叫唤,依旧困在梦中,嘴上不停的动着。
容月叫不醒她,忙凑过去听着她的呓语。
声音很小,不大听得清,容月耳朵几乎贴在讲完嘴上了,才勉强听清了些。
“不……我没错……是你错了……”
“不许……不许你回来……”
“不……”
“不!”
这一声,姜婠突然放大了声音,加重了气息,吓了容月一跳,接着容月才发现,姜婠睁着眼了。
她颤着呼吸睁大了眼,用力却虚弱的喘着气,像是受到了很大惊吓,眼中满是惊惧。
“夫人,您可算醒了,太好了!”
容月喜出望外,急忙问:“您都昏迷了两日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见姜婠没反应,容月觉着不对劲了。
“您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还毫无反应?夫人?夫……”
叫唤戛然而止,因为姜婠突然眼皮一搭,又晕过去了。
“夫人!”
容月急忙起身,出去叫府医,找谢知行过来。
不久,府医和谢知行陆续赶来,谢知行来时,府医已经在诊脉。
府医诊脉后,起身对他道:“四爷放心,四夫人这是脱险了,已经无大碍,这既是身体虚弱这才又昏迷,醒来之后好生吃药养着就好,”
“不过夫人这次落水正逢月事,高热时癸水增多,伤及血气,之后可得好生调养,在下会开好药膳,可得让让夫人遵循医嘱食用,否则影响往后子息的。”
谢知行怔忪一瞬。
他们以后,应该不会有孩子了。
谢知行颔首道:“我知道了,你先开好她养病所需的药,等她好了再说。”
“是。”
府医退下了。
谢知行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面庞片刻,目光移动,看着她露在被子外刚才用来把脉的手,想了想,隔着衣袖布料捏着她的手腕,将手放回被子里。
接着,便给她掖被角。
却发现她脖子上和额间发根处,似有薄汗。
他蹙眉,看向容月道:“不是让你们好生照看?怎的不给她擦拭汗渍?没听府医说她需要保持清爽?”
容月忙道:“相爷息怒,奴婢们是有好生照看了,夫人原来也没出汗,是刚才突然梦魇,似是被魇着了,这才出了汗,奴婢急着去找府医和相爷,竟是没顾上此事,是奴婢的错。”
谢知行微讶道:“她梦魇了?”
“回相爷,是的,夫人昏迷着昏迷着,突然就魇着了,说了一阵梦呓才被吓醒的,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说的呓语也是奇怪得很。”
谢知行侧眸过去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