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见她要走,玉清郡主可不让。
“站住!”
姜婠理都不理,径直往前。
玉清郡主一个示意,她身后的两个婢女立刻上前拦着姜婠。
姜婠眉目一冷,侧头看向玉清郡主。
“怎么,玉清郡主是想要强行把我扣在这里?我如今脾气好了,你就想欺负我了?”
玉清郡主冷笑:“姜婠,你在本郡主面前嚣张个什么?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先前不知廉耻的纠缠本郡主的郡马,如今又百般讨好先前不屑一顾的谢相,都不知道你怎么有脸。”
既然人家要扯这些,姜婠也没必要退让了。
在之前和景来的事情上,她有错,但玉清郡主更应该怪的不是她。
她愧对的,从来不是玉清郡主,反倒是玉清郡主欠了她。
“你确定是我不知廉耻纠缠你的丈夫?而不是他见齐王错失皇位,为了他的前程,不顾你这个妻子扒着我不放?想让我从谢知行那里给他谋权?”
姜婠扯唇讥讽道:“他可是口口声声说,当初你以权逼他和我退婚娶你的,他心里只有我呢,还哭着说的,整得郡主好像一个逼良为娼的恶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