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谢谢韵然帮我了。”
里面,姜婠正和容月对着一堆送来的布料做打算。
容月道:“姑娘要是这样想,那不得也给孙小姐做一件?”
姜婠道:“确实了,那也给宁姐儿做一件,那匹浅色的湖州缎恰恰也适合宁姐儿,她白嫩,配浅色也好看。”
容月迟疑道:“可奴婢觉得,那匹浅色的湖州缎,更适合相爷的寝衣,您真的不考虑也给相爷做一身?”
外面的谢知行微微侧目。
姜婠淡淡道:“他的衣裳不是有老太君让人准备么?我先前给他准备的他也不穿,既知他不喜,犯不着多事惹人烦。”
容月道:“许是那些颜色相爷不喜欢罢了,您不如做一件符合他喜好的颜色?兴许看在您亲手做的份上,相爷就穿了呢。”
姜婠无奈笑道:“傻容月,你是想的简单了,哪里只是颜色的问题?是人的问题,他不待见我,我准备什么他都不会喜欢的。”
容月叹气。
“相爷只是还不能相信您是真的要改变和补偿罢了,你又不肯继续对他用心,奴婢觉得,您若是肯继续用心,让他信了您,即便以后您和相爷不能夫妻情好,能相敬如宾也好啊。”
姜婠笑笑,道:“他对我的不信任已经形成偏见,这世上最难改的,便是人心里既成事实的偏见,算了吧,就不为难他了,也不为难我自己。”
“我如今,只想不去烦扰他,惹他更加厌我,然后好好补偿两个孩子,再想办法修补和父亲母亲哥哥他们的关系,旁的就算了吧。”
她和谢知行,若谢知行心里没人,她也已经不在意景来,或许还能试着讨好他,尽量培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