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酒楼会有人聊到父亲和大哥,他听了,都会告诉我。”
姜婠点头,想了想,问她:“你要写一封信给母亲么?她知道你还活着,一直记挂你,你给她一封信,让她知道你的境况,或许她能宽慰许多。”
姜媃如今已经不像当年那样想法极端消沉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去寻笔墨写了一封信。
姜婠收了信,对她道:“这里的州府和州尉都已经被抓,之后会被论罪处置,日后会来新的州府州尉,我会让郡守有所暗示,日后,不会再有人敢为难你们,龙州是个好地方,既然选择了这里,日后一定要好好的。”
姜媃闻言,没拒绝姜婠的好意,点头道:“好。”
姜婠继续道:“日后有什么事情,让人送信给我,不要冲动行事,往事已矣,我知道你不愿意再和京城和姜家再有牵扯,但你始终是父亲的女儿,我想你活得好。”
姜媃抿了抿嘴,又点头。
姜婠不再多言,起身要走了。
姜媃也起身叫住她,“姐姐。”
姜婠看向她:“还有什么事?”
姜媃咬唇犹豫道:“你……能去见见他么?他想见你。”
他是谁,不明说,也明了。
姜婠皱眉,语气淡了些,“我与他没什么好见的,不见,我便可当他死了,见了,我便是要杀了他的,别忘了,我是徐家的女儿,见不到便当不知道他活着,是我看在我阿娘的份上,仅能给他的仁慈。”
“凤九会做完她医者该做的再走,而我之后不会再来你这里。我们应该不会见了,保重。”
说完,她便毫不迟疑的抬步而去。
姜媃无可奈何,只能目送她离去,在她离开后,去了宇文峥那里。
宇文峥不复当年的意气,犹如被磨平了棱角,人平和了许多,也愈加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