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歌努了努嘴,“婠姐姐想让他安心且信服,哪用得着说我和哥哥?说你是姑母的宝贝闺女,更有用。”
姜婠道:“我的身世再说吧,这会儿跟他这样说,也说不清楚。”
凤清歌一想,那确实是不好解释。
姜婠拿起勺子打算继续吃膳粥,想起问:“怎么就你自己?清泰呢?”
凤清歌道:“噢,他出去溜达了,我本来也出去了的,但见街上冷冷清清的没什么好玩,就回来了,他还在外边晃悠呢。”
姜婠道:“这滇州作为边境一带的城池,又不是要塞关卡途径之地,本也不繁荣,如今这情况,昨日城外刚经历一场恶战,百姓们都在家里猫着,街上自是冷清的。”
凤清歌闷闷道:“我知道的,希望这些战争,早点过去吧。”
她以前没真正见识过什么是战争,尚且没有什么概念,昨日在城墙上见识到了那两军对垒间命如蝼蚁的厮杀,寒毛直竖。
没有人喜欢战争。
姜婠叹了口气,“怕是没那么容易,战争一旦开始,就不是说结束就结束的,如今我们能做的,只是尽量,将战火隔绝在国境之外。”
所以,这次务必要把战火,引到西陵去。
她能做的,也只能是尽量减免百姓伤亡,不管是本国,还是他国。
西陵摄政王裴夙动了不该动的野心,就得付出代价。
当然,不管是国中作乱的齐王叛军,还是南疆,也是要算账的,如今国中在跟齐王算账,之后,自然大雍也会跟南疆算账。
凤清歌心里惆怅,扒拉着桌边,一脸的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