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说不通,但也并非不可能,他是不是宇文拓的人都不能说明他真正的立场,毕竟他名义上是宇文氏的臣子,实际上是不是,也难以判断,”

“这样,想办法探查他遇刺之事,再派人盯紧了褚家。”

“是。”

凤重华是半夜醒来的,这会儿姜婠都睡了,第二天她醒来,凤重华已经不在凤家,回宫去忙了。

上午姜媃又来,送来了徐立的信,姜婠看了,心里愈发想不通。

徐立应该不会骗她,既然不是徐立救走了宇文峥,那会是谁?

一夜过去,也不知道凤重华的人查出什么了没。

等下午的时候,凤重华才回来。

定阳君遇刺的事情,依旧探不出具体,因为不能打草惊蛇大肆查探,就比较麻烦,褚家那边也瞒得紧,总不能直接派人去问。

即便可能,人就是定阳君杀的,定阳君也知道是凤重华派人监视他,几乎这件事已经是两边撕破脸了,但还一层窗户纸在呢。

今日上午,凤重华以商谈军政之名派人去请定阳君,定阳君那边自然没有入宫,跟凤重华派去的人说的是身体抱恙染了风寒,病的有些严重。

凤重华派了医官去褚家,诊脉也确实是风寒而已,当面诊脉,没有欺瞒的可能。

这就很奇怪了,如此一来,遇刺之事,可能是一个幌子,可他放出这么个幌子是为了什么?

是铲除了凤重华的人,怕凤重华怀疑他的立场和陶都,给自己编造了一个合理的说法?

可既然这样,他又为何只用风寒来应付凤重华?而不是坐实了遇刺受伤的幌子?自己戳自己一刀子坐实受伤,总好过表里不一。

凤重华道:“我已经让你大舅父亲自去褚家看看,不管这个褚嵘搞这些戏码到底想做什么,只要盯紧了他,总会露出马脚的。”

姜婠道:“可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事,阿娘你没觉得,他像是故意在您眼皮底下搞出这些表里不一的戏码么?像是故意惹你怀疑他探查他,这是为什么呢?”

她大胆猜测,“他会不会是宇文拓的人?所以故意折腾这些事,意在对付您和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