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定定看着她,“你这又是什么戏码?又想要从我这里为他讨要什么?”

“什么?”

姜婠有点懵。

“若你还没死心想给他讨要城防军节制权,你想都别想,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他是齐王的女婿,城防军就不可能交给他,你闹也没用。”

齐王女婿?景来娶妻了,娶的还是齐王之女玉清郡主?

所以不仅她嫁人有孩子了还对景来念念不忘,景来也是有妇之夫?然后二人还纠缠不清?

这都什么事儿啊?

谢知行一副看都不想看她的样子,别开脸,冷声道:“姜婠,这不是第一次了,我再警告你,你和他若不知收敛,私下见面做出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损害谢家和孩子的名声,我就要他的命。”

姜婠刚想说什么,他扫眼过来,“别以为你跟我闹,就能每一次都护住他,你们若损害了谢家和孩子的声誉,我不介意让你和他一起死,就当是成全你对他的满腔痴情!”

嘶……

姜婠心头一颤,他说这话的时候,满眼冰冷语气发狠,似乎是真的想要她死的。

看得出来,他恨她。

哦,她也恨他~

他们之间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明明是夫妻,关系恶化至此。

一直到谢府门口,二人都没再对话,他闭目养神,看都不看她。

马车停下,他眼都不睁就道:“下车,自己回去。”

姜婠自己下车,他的马车便远去了。

过家门而不入,所以他是特意去‘捉奸’把她送回来的?

可他不是去了官署,为何那么快就找去了?是他派人跟踪,还是有谁告诉他了?

姜婠在门口懵圈了会儿,她的马车追到了,玉溪从马车上下来。

“姑娘,你没事吧?这姓谢的又欺负你了吧?你都不知道,你被这样拖走,景将军可担心了,怕您被姓谢的伤害。”

姜婠皱眉:“他担心了?”

可她记得,谢知行到的时候,景来想逃走的,她被谢知行拽走时,她可没听到他着急担心的叫过一声。

“当然啊,景将军怎么会不担心?他可是这世上,最在乎姑娘你的人。”

是么?

那他的妻子玉清郡主,又算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奴婢明明安排得那么好,这姓谢的怎么会知道姑娘是去见景将军,还那么快找来,肯定是有人告密,多半是容月那个吃里爬外的,”

玉溪咬牙劝道:“姑娘,你不能再顾念她从小在身边的情分宽容她了,她现在一颗心都在姓谢的和那两个野种身上,一点不知道体谅你心里的苦……”

姜婠猛地扭头,“你说什么?”

“奴婢说,您不能再宽容容月了,她吃里爬外,不知道体谅……”

“你说谁是野种?”

玉溪愣了一下,“自然是那两个姓谢的孩子啊。”

姜婠沉了脸色,“放肆,他们是我的亲生的孩子,你怎么能说他们说野种?”

玉溪莫名其妙道:“姑娘你怎么了?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你以前总说他们不是你的孩子,是野种啊,奴婢以前也这样说,你也没在意啊。”

她说的?

她疯了吧?

不管这八年里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那都是她亲生的孩子啊,她怎么会说那两个孩子是野种?

孩子她生的,是野种的话,她自己又是什么?

现在的她,当真是荒唐至极。

既是她开的头,也不能怪玉溪了,她道:“以后不许再这样说了。”

不等玉溪反应,姜婠已经抬步走进谢家。

回到北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