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成的样子,你是我的恩人,那我是不是也该还你一个跪拜之礼,以谢大恩?”
徐立张了张嘴,见姜婠一副,他再不起来,她就 、跪谢大恩的姿态,只得默默起身了。
但他起来后,姜婠虽然不跪,也还是福了福身,郑重道谢:“多谢你,当年从宇文拓手里救了我,为我寻了姜家抚育我。”
徐立忙避开了她的礼,道:“少主言重,这都是属下该做的。”
姜婠叹了口气,她就这样,徐立就不敢受,若是她叩拜一个,感觉徐立能以死谢罪。
她走到一边的位置上坐下,也示意徐立坐。
徐立虽然敬着她,倒也没拘着这个,默默坐下在她对面。
“其实,我早就想见见你了,可惜我阿娘和凤家看我看得紧,谢知行说不能暴露你的身份,所以我没办法主动寻你,我想着你应该会找机会见我,果不其然。”
她仰头看了看,道:“看来这家绣坊也是你的地方,你在上京的经营,比我以为的要厉害得多。”
徐立道:“这些,都是在当年徐家在北周数十年谋划经营的暗探网做基础发展得出的,并非属下一人的功劳。”
只不过这二十多年,他利用仇天合这个身份和权力,辅以壮大,渗透得更加厉害罢了。
姜婠看着面前的人,尤其是那张面具。
为了顶替身份,为了谋取信任,自己把自己的脸烧毁了,那是怎样的决心和勇气呢?
她轻声道:“你对我阿爹,真的很忠心,我听谢知行说,你是从小跟在我阿爹身边的人?”
徐立道:“是,属下本是孤儿,幼年家中遭难,流落他乡成了乞丐,当年还是王府世子的王爷,将属下从恶人手中救下捡回徐家,赐属下徐姓,将属下带在身边,极尽栽培与信任。”
所以,他对徐家和徐朔,感念至极,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