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琴道:“现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说,是玉清郡主悄悄去那处别院跟姘头私会,被景将军得知,匆匆去捉奸,应该是他愤怒之下杀人放火,自知自己也没活路,也自杀了,他的焦尸上,也能看得出是自刎的。”

安宜郡主当即骇然道:“这不可能啊,明明是……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么回事了?”

子琴道:“确实我们都知道不是这样,但景家和齐王府那边,都认定了是这么回事,景将军的手下说,景将军上午出府,就是得知玉清郡主去跟姘头私会,所以赶着去捉奸,”

“据他所说,玉清郡主近日和景将军夫妻不睦,暗地里有了相好,景将军一直按着不提,今日得知玉清郡主瞧瞧去城外别院私会,才忍无可忍去捉奸的,”

“而齐王给玉清郡主的那个赵廉也说,玉清郡主近日确实是神神秘秘的,瞒着他许多事,如今这么个情形,只怕八成是这样了。”

安宜郡主惊惑不已:“玉清要做这件事,自然得瞒着齐王舅父给她的人,可怎么会连景来的人也这样说?这到底是怎么了?”

子琴摇了摇头,也不知道。

安宜郡主又问:“人都死了,那个青奴也死了?”

“听说烧毁的屋子门口,有两具女尸,已经辨认不出面容,但都是被一刀毙命后烧成焦尸的,应该就是青奴和红奴。”

安宜郡主烦躁道:“青奴也死了,那看来是无法探查内情了,但是我们都知道玉清的计划,如今却演变至此,此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必定是姜婠的手笔。”

子琴问:“那可要告知齐王?”

安宜郡主道:“必是要告知的,决不能让姜婠脱身干净,但也不能直接去告知,这样,我写一份密信,派人匿名送去齐王府,只要告知齐王舅父玉清的计划,他必定会追查此事,”

“就算查不出什么,也会知道是姜婠做的,以他对玉清的疼爱,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着,她便起身去写密信了。

但正写着密信,另一个侍女子筝从外面进来。

“郡主,适才有一个人送来一封密信,声称是谢相夫人派来的,说务必亲自交到您手里。”

闻言,安宜郡主写字的动作一顿,抬头看来,皱起眉头。

正在伺候笔墨的子琴也看来,很是惊奇。

“她怎么会给郡主送信?还是这个节骨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