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是要姜家自己处置,但估计也得他满意才行。”
她凑近一些,小声道:“不过,我看昨日四叔提起姜媃的样子,他对姜媃深恶痛绝,应该是想杀了姜媃的,只怕姜媃即便不死,也绝对不能好过。”
姜婠下意识捏紧被角,垂眸不语。
杀了她么……
将姜婠神色矛盾,杜韵然赶紧道:“不管怎么处置,你也别心怀恻隐,我听四叔说,昨日姜媃毫不知悔改,反而还质问你怎么不死,实在是……”
说到这里,杜韵然满脸厌恶,“如此丧心病狂,害了自己的亲姐姐,事败了还一句错都不肯认,你可别念着那点姐妹关系就心软啊,有些人是不值当心软的。”
姜婠扯了扯嘴角,苦笑着不语。
杜韵然见状,更是严肃道:“我说真的,你可别听不进去,她受害了便来害你,实在是没道理,这些年你再有不是,可从未对不住她,凭什么她遭了不幸,却冲你来索命?”
可这话,她似乎还真听不进去。
杜韵然也不好一再耳提面命,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杜韵然走后,本在春回居那边书房处理事情的谢知行便第一时间过来了。
姜婠正好也要问姜媃的事情。
谢知行垂着的眼底是掩不住的厌恶不喜,道:“今日岳父离开之前跟我说了,他打算送姜媃回姜家祖籍金阳,那里有一处庄子,她会在那里安度余生。”
姜婠吸了口气,“是……囚困至死?”
谢知行颔首:“嗯,她犯下大错,且心术不正又怀有极端,只能如此。”
姜婠紧抓着拳头,紧皱眉头,有些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