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夫妻不和了几年,时间久了,加上本就不上心,所以对这些都不记得了?

容月只能这么想了。

容月道:“是,奴婢一定尽力打听。”

容月办事很牢靠,没几日便将谢知行的诸多喜好都观察打听得差不多,她告诉了姜婠,姜婠一一记下了。

此时,姜婠伤势好转不少,已经可以下床出门了。

出了院子,在容月的搀扶下在院子周围走走透透气,就遇上了个人。

一个穿着青色衣裳却面容堪称丑陋的女子,正往她这里走来,噙着和气甚至是敬畏讨好的笑意。

姜婠茫然,这又是谢家哪个?她没印象。

女子上前来后,款款福身,声调有着与样貌极不符的娇柔:“妾身见过夫人。”

姜婠从这自称和称呼,隐约猜出面前女子的身份了。

这怕不是谢知行的妾室?

可谢知行好这口?

她不是瞧不上样貌丑陋的女子,样貌乃父母所赐,谁愿意丑陋?又有什么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