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道:“不,不可能!妾身没有做过这件事,相爷,妾身冤枉啊,定是那贱婢受人指使这样做,瞒不住了便诬告妾身,妾身是无辜的啊。”

她爬着往谢知行去,想要扒着谢知行的腿。

但还没碰到谢知行,就被李山上前拉开了。

但这不足以打断杜姨娘的辩解哀求,“相爷,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为何那贱婢会这样做,可妾身绝对与此事无关啊,”

她声泪俱下,恳切惶恐极了,“妾身本是罪奴出身,受夫人之恩才能有如今的好日子,对夫人感念非常,怎会害她啊?求您一定要查清此事,给妾身清白啊。”

谢知行淡声道道:“你若感念她,当初何以为了让她背上逼杀妾室的恶名,耍弄心机?”

杜姨娘僵了僵。

她很快反应过来,急忙辩解,“不,妾身不是啊,妾身当初真的是不想走,不知道夫人的真正意思,才宁死也不肯离开,不是对夫人耍弄心机啊,求相爷明鉴!”

谢知行不说话,只冷眼看着她。

杜姨娘哭着摇头,“相爷明鉴啊,妾身真的没有,这次的事情也不是妾身指使的啊,妾身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就是那个贱婢为了脱罪陷害妾身,妾身冤枉啊。”

谢知行道:“你承认与否,此事你都脱不开干系,你不会以为你不承认,本相便奈何你不得吧?”

“还是说,你自己死尤嫌不够,想拉上你全族尚能活命的女眷兄弟都跟你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