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的,你还想让我将它搬回谢家,但是后来又没让了。”
“为什么?”
谢知行道:“你说这是岳父给你做的,就该留再这里,什么时候想坐秋千了,你回来就行了,因此,我想给你做一个放在关雎阁,你也不要,说只要这个独一无二的。”
其实,也是因为当时,她对谢家和他,都没有归属感,所以不想把珍贵的东西搬去谢家,她似乎总觉得,自己在谢家呆不长。
那时候,刚经历了景来给她的伤害,她养胎那几个月,都挺郁郁寡欢的,心思也时常变。
是他没能调整好她的心绪,才让她产前产后郁结于心,心性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
姜婠笑笑,道:“父亲最疼我了,小时候母亲总想好好规训我,可是父亲不让,说让我随性自在一些,不想让我做千篇一律的闺秀,活得没个滋味,我以前那样能闹腾,其实都是父亲惯着的。”
谢知行颔首道:“这我知道。”
姜婠问出了心中这阵子一直没敢问的疑惑:“我这几年,和父亲也闹翻了么?”
谢知行摇头,给了她想要又不敢要的答案。
“也没有,其实岳父每次回京,都会去看你,但你跟家里使性子闹脾气,不太会见他,他倒是也时常派人给你送些稀罕东西,每次回来,也都会恳请我包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