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几年吧,等你和孩子们的隔阂都消了再说,这会儿确实不适合分心。”
姜婠勉强扯唇笑笑,不置可否。
杜韵然看出她还有别的顾虑,可她不想说,自己便也不问了。
“你头上伤怎么样?好些了吧?”
姜婠道:“不太能感觉到疼了,用药养几日应该就差不多了。”
杜韵然点头,那就不用操心了。
姜婠问她:“对了,朱氏死了,齐王府那边会办丧事吧?咱们谢家的人可要去?”
杜韵然面色微凝,颔首道:“是得去一趟,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母亲已经去了,不过祖母也说,母亲去有个态度就够了,谢家其他人不必凑这个热闹。”
若按照正常来说,皇家的世子妃大丧,谢家几房的夫人和杜韵然都该去一趟。
但现在这情况,不适合多人去,也不适合没人去,就当家的大夫人去也就刚好。
姜婠皱起眉来,道:“怕是老太君还不知道,那朱氏并非杖刑致死的,昨晚谢知行跟我说,那场杖刑根本不可能要她的命,他带人去验尸,确认朱氏是被人加剧的伤势和失血,以至于伤重而亡,”
“齐王摆明是蓄意陷害我们呢,就怕大嫂去,会被冷眼相待,甚至是被为难。”
杜韵然道:“放心吧,这件事四叔昨晚派李山去了祖母那里留了话,一早就有人禀报了祖母,祖母是知道了这些,才只让母亲去的。”
姜婠闻言,了然颔首,“若是这样,想必就算被为难,大嫂也能应付,是我多虑了。”
杜韵然冷哼不屑,“放心吧,母亲那是有数的,才不怕他们。”